倍来形容。
即便这半个月的时间什么宝贝都钓不到,单单在其中修行十余日,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了。
山的对面观海的声音再度响起:“哦?我倒是很想知道这所谓的很多事都是什么。”
这次,宁北没有再回答,反倒是一旁的秦长鱼将双手放到嘴边做成喇叭状,大声喊道:“你老母和你大伯有一腿,你怕是还不知道吧?”
声音很大,特意拉着长音,在群山之巅余音环绕不止。
引得两千余人发出了一片的笑声,大家都是年轻人,就算是知晓家中那些立场猫腻,心也不会变得太硬,这一句调笑顿时引起了大片的调侃声,让枯燥的气氛都活跃了不少。
唯独关海的脸色很不好看。
“青崖海机会难得,这里也起不到什么争端,犯不着呈口舌之利,没有用处。”在他身侧,齐帷语看着山对岸,开口说道。
关海点了点头,遂也不再多说,只是眼中的阴霾无论如何也散不干净。
不知不觉短短数月的时间里,宁北的身边已经聚集了这么多的朋友,这位小侯爷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他不着痕迹的用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佛子年殊,在国宴上险些死在宁北手里,这样的大仇这位佛子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吧?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能够将白马寺拉到自己这边,那么宁北拉拢儒院的影响力也就会被消弭于无形。
至于三大派剩下的广陵道。
他目光轻闪,没有动什么心思,一来广陵道执掌国祀,虽不参与政事,但超然地位摆在那里,即便拉拢了也不方便掺和什么。
二来...
他目光望向了更远处山巅平台之上的宋南,广陵道的这位传人似乎对于修行之外的事情都不太感兴趣,整日里懒散的打着哈欠,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都不需要询问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