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否,已经不是谁能说的算的了,要么小鱼被吃干净,要么鲶鱼被赶出去,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结果,张大人以为如何?”
张晟将手指伸进茶杯当中缓缓搅动着,反驳道:“或许鲶鱼本没有吃小鱼的心思,只是小鱼自顾自的将鲶鱼当成了敌人。”
关虚白望着他,身体微微前倾,微薄的嘴唇掀起一抹锐利,声音微冷:“可鲶鱼就是鲶鱼,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