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问道。
宁北回答道:“似懂非懂。”
黑袍教习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那就是懂了,围棋这种东西要看的是天赋,努力和勤奋只是次要的因素,你的棋力深厚,我并没有什么能够教给你的。”
在宁北来到这里想要学棋的时候,黑袍教习就已经知道了他来这里的原因。
在棋之一道上,俞子期不是大山,徐白柳才是,宁北在那张棋盘上也不是在和俞子期下棋,而是在和徐白柳对弈。
“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执着于要在棋道上与徐白柳争锋,这很困难,也不容易做到,但你既然这么做想来有着自己的理由。”他转身拍了拍宁北的肩膀,刻板严肃的脸上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些,目光却依旧认真:“棋之一道不单单只有胜利,失败也是它的魅力所在,我想你忽略了这一点。”
黑袍教习将手放下,握着那本书离开了棋室。
宁北望着墙壁上的那个对局,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或许是见猎心喜?
他的目光微亮,同样作为棋之一道上的高手,在见到这样了不起的开局,恐怕任谁都会想要与之较量一番吧?
“以后总有机会。”
宁北自语一句,旋即也离开了棋室,路过状元桥下和大乌龟打了声招呼,说了些见到朱熹先生的过程。
大乌龟老泪纵横趴在河面上默默哭着。
“你们应天府的妖族与外面的是不大一样。”
繁星点点,暮色润湿地面,河水止不住的流淌着。
杨柳依依扫过河面与草尖。
古落提从不远处的树下走了过来,看着正在伤感的大乌龟说道。
妖兽茹毛饮血,但妖国并非妖兽,早已经有了不下于人的灵智,说到底其实也没太大区别。
宁北走在状元桥上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古落提在特意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