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总有文人去往七录斋修行,后来其中一位成了圣人。
这是大好事,这就等于是七录斋当中拥有了两位圣人,以后的话语权无疑更重。
但这位圣人却选择了回到神朝。
无论七录斋如何挽留都没办法,也正是从那之后,七录斋与儒院之间的道统之争便一直延续了下来。
这应该按照正常进程回答,俞子期知晓,这是朱先生留给应天府学子的考验,自然不会弄出什么弃儒院不顾而非要留在七录斋的答案。
这个问题不算难,很容易回答,他的运气很不错。
“师兄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无论我在何处修行,我始终都是神朝的人。”
俞子期想着自己之前看过的内容,模仿着回答。
至于说什么回到神朝之后与七录斋还是情同手足的话,没人相信。
如果说单单只是这两位师兄弟之间的感情不会受到影响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
但他回到神朝之后必定会创建儒院,到时候两个同样的道统之间就注定不会和谐,每一方都会自诩自己才是正统。
“师弟,你何必如此,这些年来你在七录斋修行,我看着你吃了无数的苦头,可神朝为你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俞子期知道这件事已经快要结束了,他想着书上记录的内容,平静说道:“我们永远不要问你的国家为你做了什么,我们只需要知道我们自己为这个国家做了什么。”
交谈到此结束,涓涓细流开始停止流淌,然后四周的一切普通镜面一般破碎。
再去看时,周遭再度恢复成了儒林路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条路上已经没有了应天府的学子。
两侧杨树翠绿生机,迎面微风习习而来,淡淡的花草清新香气传入了鼻中。
他看向了前方,在那里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白衣,面带笑容,目光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