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压过儒院是一回事,窥探儒林路的福泽又是一回事。
俞子期站在窗前,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看上去并没有将昨晚那件事放在心上,他平静道:“走儒林路靠的是真本事,若是洛留或者广陵道那位一同参与或许还能给我带来一些压力,但宁北...”
“光凭嘴巴可没什么用处,长老不必担心。”
陈琅点了点头,旋即想到京城这些世家大族的两副嘴脸,顿时觉得很是可笑。
难不成他们还指望那宁北在儒林路上还能赢下一场不成?
俞子期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儒林路的福泽机缘在他看来完全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予取予求罢了。
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固然影响心情,但却不能改变什么。
他想着从七录斋临走前得到的消息,便问道:“神隐最近好像活络了起来,听说关虚白在追杀魔教的时候还斩杀了一队神隐的人,让神朝百姓大受鼓舞。”
提到神隐,陈琅的面色也是严肃了起来,这些人就像是暗潮当中的老鼠,永远也杀不干净。
“神隐行走极端,背弃了神主教会的教义,视世人为仇敌,这段时间虽然活络了起来却也不必放在心上,万年以来他们始终在受到追杀和打压,如今还存留的实力有限,更何况还有西蜀剑阁在压着。”
万年前一场大战,神隐上下遁入极南之地消失不见,西蜀剑阁从那以后就建立在了极西之地,全宗上下始终游走在与神隐战斗的第一线上。
“至于关虚白...”陈琅眉头微皱,片刻后说道:“关虚白能够在神朝当中走到今日的地位,无论是自身的实力还是手腕都高人一等,斩杀神隐这种事情时常在发生,和裴旻比起来,他斩杀这一队人就像是笑话,但他能够利用这件事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东西,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
对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