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而别来院里最怪的地方不是广场和杂草,也不是远处若隐若现的灰色高墙,而是面前的短桥。
说它是短桥当然是因为真的很短,大概只有丈许长,而且桥下的水很浅,甚至只能刚刚没过膝盖,最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么短的桥,这么浅的水,一侧竟然伫立着一个巨大的水车。
这样的组合显得古色古香,在北方的朝歌城却恍若是见到了江南景象。
很好看,但却是很怪。
在短桥对面还屹立着一面石碑,上面雕刻着一男一女以同样的姿势高高举着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物件儿,模样虔诚,就好像那天在鸡鸣山秋日祭之时神主教会的那名主教一样。
这应该是类似祭祀的举动,祈祷着未来一年的风调雨顺,河道畅通。
他驻足在石碑之下,身旁的阳光却忽然被阴影遮挡,偏头去看,只见几个身材高大的大汉将他围在了中间,满脸的胡茬子,一眼看去就是极为浓厚的江湖气息。
身上气血沸腾,稍加感受就可以知晓这几位都是第三境的武修。
回头看去,发现那些原本在广场之上自顾自聊天的近百人也都是默契的停了下来,目光齐齐的注视着他,一时之间这别来院里除了水流与水车转动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显得极为安静。
“有事?”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这几人,淡声问道。
几个大汉都在看着他,目光无比的冰冷,那是真正能够杀人的目光,但他们终归还是没有动手,而是朝着两侧缓缓让开,一个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从后面走了过来。
这人的打扮很特殊,穿着一身的道袍,身形枯瘦,尤其是山羊胡子十分的扎眼,双眼细长,闪烁着妖狐一般的皎洁。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宁北,开口道:“看来你并不知道别来院的规矩。”
规矩?宁北眉头微皱:“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