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独往,哪怕和宁北他们有着不错的交情依旧遇到麻烦依旧不会主动找上来。
因为边军的事情永远都是大麻烦,他不想拖累别人,可他自己一个区区的二境修士,又能撑起多重的担子?京城里的那些贵人们随便扔两块砖头就能将他砸个半死。
可他代表的是姚济世的态度,那别说是砸个半死,就算是真的死了,双腿也不能弯下一点,眉头也不能蹙起分毫。
秦长鱼也注意到了那只大乌龟,友好的打了个招呼后接着说道:“曹小宝上次在秋祭帮了咱们,欠下了个不大不小的人情,曹家在金陵待得时间太久了,想要往朝歌走一走。”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浮现出了讥讽之色,不屑道:“脑子有问题,京城的五大氏族哪一个是好对付的,曹家和他们不起来可是差了火候,就算是我帮他们走了进来他们也不见得能够站得住脚。”
秦长鱼说了了很多,从左相得到了好处,这一次秋祭压下了右相,未来一年权柄估计要更大一些,再到关虚白这段时间蛰伏了起来,表面的蛰伏实际上却是为了更大的谋划,一日不除掉姚济世关虚白就一日不会罢休。
宁北一直在安静听着,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了解的更透彻了一些。
手上的一团鱼食已经被扔了个干净,秦长鱼擦了擦手,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白纸递了过去:“高怜生的人让我将这东西给你,你竟然直接询问了绣衣使,还不如让我悄悄查了,一样可以查到,还用不着惊动神皇。”
宁北伸手接过,低头看了以后就将其撕碎扔进了河水里,看着那些白纸化成了粉末,轻声道:“陛下还不想杀我,我想看看他对我的底线在哪里。”
高怜生替他办事的事情当然是瞒不过神皇的,绣衣使是独属于神皇的势力,现在宁北却请求高怜生帮他查事情,这属于很大的僭越。
可神皇依旧没有阻止。
宁北想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