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揍他丫的,外人都能输,丢了我神朝脸面。”
身后的声音还在不停响起,宁北已经是渐渐走得远了,路过一间客栈后转身走了进去,朝着店小二要了一壶酒,要了一碗面条。
他并不喜欢喝酒,只是近来与陆海棠喝了两次,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客栈里的食客们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感慨着天下两位小圣人,却无一位与神朝有关系。
“这次的比试凶多吉少,就连洛留都输了,那宁北虽然在大考之时出了大风头,可怎么比得上儒院子弟专业?”
“说的是,而且听说好像还不能修行,看来这一次要让那个俞子期得意了。”
“也不知道这宁北有什么好的,俞子期非要来挑战他,这不是摆明了让我神朝丢人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宁小侯爷是被动接受的,赢了固然可喜,可输了也怪不得他。”
“倒也是。”
不少人点了点头,知晓是这么个理儿,可心里这口气还是不顺畅,近万年来神朝强盛辉煌,哪个敢来打他们的脸?
最近倒是怎么了,看来陛下真的老了。
他们心中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宁北面无表情的吃完了面,喝干了酒,起身付了酒钱后就离开了这里。
沿途上总能听人提到关于这件事的议论。
俞子期是当之无愧的大人物,七录斋作为神朝之外的大修行宗门,他又是七录斋圣人掌教的弟子,在外更是和神主教会的姜白柳并列有着小圣人的称谓。
这样的大人物无论做什么都会引来无数目光,但不该是这市井中的目光,尤其是不该是这市井中所有人的目光。
议论这件事的应当是朝中六部,应当是左右两相,应当是百官世族。
或者是朝歌城里的那些花楼。
可要说让贩夫走卒全都知道,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