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始终都被这个小侯爷稳稳压住,凭什么?
自己是廊城才子,自小便被儒院邀请,更得儒院那位圣人亲口夸赞,可现在却比不过一个无法修行的普通人?
“你觉得很难?你算什么东西?”宁北还未曾开口,秦长鱼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冷眼看着齐帷语,不屑说道。
齐帷语面色不变,瞥了一眼远处说道:“秦长鱼,如果我没看错,你颍川秦家的区域应当在那里吧?”
秦长鱼目光淡漠,嗤笑道:“我家的区域的确就在那里,但我就想站在这里不行吗?有本事你去把我家抢了,看我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