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形容。
此时此刻, 僧人的眼底是一抹纯净的金光,不同于金光咒那本身是附着其上的模样, 而是一种发自瞳孔深处的光芒。
是佛眸。
佛眸之下, 僧人摇头:
“佛观瓢饮, 具足三万六千虫豸。此为如是观。过去视,现在视, 未来视。贫僧不才,三占其一。有所见者,身怀六通,通天、通地、通心、通善恶、通是非、通本我。道长为友,友不可欺。见苦不救,不可成佛。此心怀有慈悲善念,见我佛如来时心中无愧。南无阿弥陀佛。”
“……”
这次,李老道无论如何说不出来那句“嗯,你说得对”了。
只是皱起了眉头。
本能告诉自己,这和尚话里有话。
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细思了。
“吱嘎”一声,柴门被推开。
看着踏月而来的斗笠人影,僧人眼中金光消散,温和一笑:
“侍郎大人深夜来访,贫僧有失远迎,前去做些准备。就请道长暂待了。”
说着,他对着那不言不语的白衣人影双手合十一礼,一步跨出,已是擦肩而过。
整个院子里就剩下了俩人。
“……”
“……”
李臻压根就不搭理对方, 仿佛没看见一般。
而狐裘大人站在院中,左右看了看,斗笠微微晃动:
“自从武帝灭佛后, 白马寺所有佛像便被刮去了金身。原本以为盛名难付,可刚才路过大雄宝殿,却总觉得没了金身的佛陀更顺眼了一些。”
“……”
李臻听到了么?
自然听到了。
但他却不准备搭茬。
不是恼怒,而是真觉得没什么必要。
因为心里有些冷。
说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