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接过了龟奴递过来的单据一瞧。
好家伙……
光酒水喝了七十五两?
感受着钱袋子里比七十五两这个重量还轻一些的银子,李臻无语的叹了口气。
收好了单据,直接出了门。
在“大爷您好走”的客套声中,道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大红灯笼的映照范围。
一边往家里走,李老道一边琢磨着明日得让文冠多去买点饭食,这群人说不得醒酒了后还得来找自己一趟。
接着就看到了自家的灯火。
本来也没多远的距离,而看到那透过院墙传出来的微弱灯火, 他心里还挺高兴的。
心说文冠这孩子还知道等先生我回家。
真懂礼貌。
心里美滋滋的,他路过了一辆马车。
不过这会儿酒劲上来,他都懒得管大半夜的谁把马车停在了这,就当没看到一般,走上了自己家的台阶。
一推门,嘿, 果然, 门没锁。
吱嘎一声后,一步踏进院子。
而当道人借助那微弱的火光,看到了灯下之人时……
忽然,一股冰凉取代了心里所有酣畅的酒意。
冷汗哗啦一下,就把他后背浸湿了。
“阿巴……阿巴……”
眼睛睁的老大,哆嗦的指着坐在桌前饮茶的人影……
李老道的心头不知从哪就冒出来了一個念头:
“完了。”
他也不知道这念头怎么冒出来的,可从心底出现后,便化作了无尽的心虚。
以及悔恨。
悔恨自己为啥不早认识玄素宁。
早认识玄素宁,就能早点拜了玄均观。
早拜玄均观,就能早点学会和光同尘。
早学会和光同尘,那么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