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
他还想说什么,可李臻却一摆手:
“文冠。”
“啊?”
“晚饭自己做着吃吧,好好看家。……诸位居士,咱们走!等着,贫道拿银子去!”
说完,直接就往自己房间里走。
“诶……道长……”
商年还想拦,可却同时又被商冲捂住了嘴。
等李臻进了屋,不乐意的商年扭头看了一眼商冲:
“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呢。”
商冲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件事,是咱们和道长心里的疙瘩。不解开不行,明白么?而现在我一提,道长就许了,这就证明……其他人是其他人,咱们哥们是咱们哥们。不一样的,懂了吧?如果和你一样,今晚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喝,那反倒会让道长心里觉得有些生分,蠢货!”
“呃……”
看着愕然的师兄弟,商冲扭头对其他几个人问道:
“你们说对吧?”
众人无声点头。
“这……好吧。”
说话的功夫,提着一个装着金豆官银的钱袋子,李臻大手一挥:
“走!”
“嗷呜!!!”
商冲带头,春友社的院子里是一阵鬼哭狼嚎的动静。
等着十来个人离开后,晚饭也没了着落,上青楼还不带自己的小伙计满眼的好奇与凌乱……
青楼啊……
有好多漂亮大姐姐的地方。
真好。
……
打李臻来洛阳起,虽然经常从这条街上走,但他习惯性的晚上不出门,印象中除了被薛如龙请走一次去和狐裘大人吃饭,以及带着红缨又赴宴一次外,天黑的节骨眼,他还真没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