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喜,回来了啊。”
杨广直起了腰,扭头看了一眼老仆,笑道:
“辛苦了……还别说,你走这几日,其他人虽然侍候的不错,可总觉得不如你称心。唉……也不知道,等你走那日,朕得多伤心。“
老内侍眉眼含笑:
“那奴婢便争取活的长一些。”
“哈哈~”
杨广一乐,把剪刀递给了他后,看着这一片从东海那边进贡,取名为“海天一色”的湛蓝花朵问道:
“李侍郎的伤势如何?”
“……”
黄喜子总结了一下语言后,先是对四周挥了挥手。
其他内侍如同潮水一般无声褪去。
等没人了,他才低声说道:
“诸怀说留手,也留手了。可说没留也可以。李侍郎的伤,看似伤及心脉,但实际上并不重。皮肉伤,抹些药便能痊愈。但真正麻烦的,是那留在心间的一道炁。那炁如烈火,盘踞不散。除非李侍郎能自己化解,否则……若遇外敌,恐怕顷刻之间,李侍郎的心脉便会付之一炬,活不成了。”
“哦?”
杨广颇为意外的一挑眉。
随即脸上便露出了些许感慨……
“按照你的意思……想化解那道炁,得什么境界?”
“不悟道,不可解。”
“啧~”
四下无人,主仆二人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
“也就是说,他这个当师父的……说到底,还是在教弟子?”
“陛下慧眼如炬。“
“可是……”
没理会老仆的马屁,杨广忽然反问了一句:
“他难道……不知道李侍郎可能活不过三十?”
“这……”
想了想,黄喜子摇头:
“诸怀性情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