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不吭声了。
是啊。
杜家便是世家。
只不过比不得五姓七家而已。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世家的规则。
道长说的一点都不错,世家的东西,就是世家的。莫说土匪了……连皇家想要,都得做一番权衡。
“到时看罢……毋端儿闹腾的那么厉害,聚众十万,那几口井盐虽贵,但未见的不能放弃。”
“放弃了更好,趁着河东局势未稳,先派人占了,斡旋一下,白嫖个几千斤,到时候也是一大笔银子……实在不行,我就去和红缨开口,飞马城的盐矿多到牲口乱啃,放心。”
一边说,道人一边感慨着那片一望无际的草原得天独厚的物质条件。
而杜如晦也松了口气。
看着眼前浓烟滚滚的窝棚,却忽然忍不住叹了口气:
“唉。”
“又怎么了?”
“……就连你我二人,对如何救一郡之民,都能想出来这些办法。你说为何他们却……”
“……”
李臻无言,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
一晃,一个时辰的时间。
第一次手把手熏鱼,心里也没什么底的李臻想了想,挪开了木盆,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把咸鱼突刺。
“如何?”
老杜走了过来。
先是看着道人嫌弃的把咸鱼突刺丢到了一边,接着用手抠下来了一块鱼肉。
“……尝尝。”
看着已经几乎便成了棕黄的鱼肉,杜如晦点点头,把有些烫嘴的鱼肉放到了嘴里。
入口微干。
咸香。
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苦味。
苦味应该是艾草的味道。
刚才为了维持熏房里的烟雾,杜如晦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