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也有些尴尬。
心说和道长搁一起,还真容易脑子出问题……
于是笑着摇头:
“说笑而已……那谁来监斩?不会是陛下亲临吧?”
“嗤……”
瞬间,罗成一声嗤笑。
但马上觉得不对,赶紧摇头:
“咳咳。鼻子不舒服。”
“……”
秦琼也没吭声。
有些事,职责归职责,可心里怎么想的,那是个人的想法。
装作没看到就行。
不然,道长早就可以当反贼了。
回忆着那一晚靠在自己肩头喊了半个晚上二哥的道人……他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晚的酒和朋友……
真不赖。
“……我觉得应该是越王会来。嘿,叔宝,倒不是我说错话啊。你说……那越王见过血么?我刚才听将军说,这次的祭旗规模可不小,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最少得一二十颗脑袋吧?越王可别在吓尿裤子了。”
“嘘。”
见他越说越没边,秦琼赶紧把酒递给了他。
闭嘴吧你。
接着又往嘴里丢了几颗豆子后,想了想,问道:
“补给运完了没?”
“还没,估计得忙到晚上了。”
“你这坛酒,就是弟妹托他们送来的吧?”
“嘿嘿~”
看着憨笑的罗成,秦琼眼里闪过了一丝思索。
又喝了几口酒后,忽然问了一句:
“士信,你这几日可听到了河东那边有什么消息?”
“河东?”
罗成一愣,看着秦琼的眼神有些奇怪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了?”
“不是我。是我一族弟,他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