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盆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收拾差不多了,他牵马而出。
谷髴
看着依旧沉睡不醒的俩人,面露微笑。
接着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出了门,骑上了马。
马蹄声声,朝着城外而去。
……
第二个醒的是杜如晦。
环顾四周,昨晚做了一晚上自己解了河东之围大梦的老杜发现二哥不在后,又看着还在那打呼噜的道长……
连脸都不洗了,看到黄骠马那溜圆的肚腹,老杜便明白应该是二哥给喂过。
而现在……对方应该已经归营了吧。
想到这,在心里默默为即将踏入战场的秦琼祷告平安归来后,牵着马,杜如晦也走了。
他没什么离别之意。
距离去河东还有几日,一会下班后再回来便是。
李臻依旧未醒。
这酒,他真的喝大了。
一直等到换了一套新衣裳,小伙计打扮的张文冠提着个瓦罐赶来,听到了动静的李臻才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先生,您醒了。”
小伙计先是打了个招呼,接着一提手里的瓦罐:
“红姨特地给先生熬的粥,让我带过来给先生醒酒。”
“呃……啊……他们人呢?”
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揉了揉脖子,看着昨夜一地狼藉,道人有些懵。
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
唉……
二哥这一走……
再见,不知何时了。
一想到这,他的心情便有些失落。
但也不多言,指着厅堂:
“收拾收拾。”
“好嘞。”
……
洗干净了脸,换了一套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