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可破。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为使者提前庆贺了。”
语气无比诚恳。
听不出半点虚假。
接着,就见他退到了一边,甚至还抬手,让和他心意相通的亲兵们都后退了几步,把前线的位置完全让了出来。
“……”
“……”
裂山车旁的木辙眼神古井无波,鸟冠之下的阴阳家一言不发。
看着那满脸都是钦佩好奇的年轻将领……
这下,没人再敢瞧不起他了。
因为寻常人听这话,恐怕也就听得一声恭维。
可是,在二人听来……这将领却是在无端发难,把阴阳家的人给架了上去。
成功,是你阴阳家理所应当的能耐。
不成功……和人家墨家的裂山车也无关,纯粹是你这四颗铁球不是个玩意儿。
是你阴阳家家学不够!
而为何这位年轻将领会说出如此之言?
还用问?
你阴阳家瞧不起人在先,还能怨的了别人?
可话说回来……这么小的年纪, 便通晓以退为进之道, 甚至半分不落人口舌……
不简单啊。
带着感叹, 木辙决定做个顺水人情。
于是,他抽出了腰间的铁棒,插到了第一架裂山车的某处插槽上。
一旁的同伴如法炮制, 把铁棒镶嵌在另一台车上。
只听得“吱吱嘎嘎”的齿轮之声作响,那原本看起来像是投石车一般的摇臂在齿轮行进中, 缓缓开始下沉。而前端摇臂在下沉到一定程度时, 在“嘎”的一声中卡死不动了。
“分!”
木辙与同伴一声低喝。
拧动!
手中铁棒陡然也如同那摇臂一般, 整齐的化作平整的两个平行截面。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