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时,玄素宁问她一般。
只需露出一点点心绪,她便被她捕捉到了那一丝不对劲。
“……”
面对沉默的女道人,狐裘大人自顾自的进了门,来到了窗前,把食盒接了过来。
打开后,里面便是四小碟菜肴,外加一壶酒。
“菜没人吃过,做好了我便给你留着了。这壶酒乃是燃刀饮,有四十年的火候。我喝了一壶, 很烈。你这道宫确实太清静了些, 平日是清修之地, 可这夕岁已到,我若不来陪陪你,怕是你这一年过的可真是太孤独了。”
说话间, 茶杯之中已经倒上了酒水。
“尝尝?”
听到这话,玄素宁低头看了一眼那杯子, 摇头:
“我又不饮酒, 你这壶酒拿过来纯粹是为了自己喝的, 何须试探?”
“总要客气一下。”
狐裘大人也不坐,自顾自的靠在窗边, 拿起了茶杯。
刚要喝,就听玄素宁又问道:
“几日没睡了?”
“三日?四日?记不得了。”
用无比随意的语气回应了友人后,她冲着对方一举杯子:
“所以, 这不来听你念经了么。等我喝完这壶酒, 你给我多念念经, 听着听着……没准我就睡着了。”
“……”
玄素宁无言, 但却抓起了几颗豆子,丢了一颗进嘴, 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几日可有什么趣事?”
“……”
嚼豆子的嘴一顿。
扭头看了一眼端着酒杯的女子,玄素宁摇了摇头:
“没有。”
“……”
“……”
片刻。
“方外之人说谎,不怕三清怪罪?”
“三清为何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