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来京城?”
“……正是。”
“那就是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北邙山下不许砍伐树木么?!”
“……”
看着李臻那无语的模样,另外一名兵卒直接走到了李臻身边,麻绳往他身上一套,就给捆上了。
李臻其实挺想反抗的。
可一想着反抗就有可能变成几十号杀气腾腾的大汉来围剿自己……
算了。
砍个柴,应该不至于杀头罢?自己又不是什么上午一把火,下午派出所的恶人,又没做什么放火烧山,牢底坐穿之事。
至多交些罚款?
应该……不会特别严重吧?
想了想,他对在自己背后捆绳结的军卒问道:
“这位军爷,这……贫道确实是刚来洛阳城,不太知道这些规矩。敢问军爷……这……这惩罚不重吧?”
军卒一听,乐了。
“哈,算你这道士识相。放心,也就打你个几十大板而已。只要能扛得住,死不了,就放你走。”
“……那我这柴禾呢?“
“……”
“……”
俩军卒都无语了。
也不知道该说这道士心大还是什么。
但也不多言语,等绳结捆好,便推搡了李臻一下:
“莫要废话,走!”
说着,一人骑马,一人牵老马+骑马,带着“罪人”李老道往那队伍那边走。
一路来到了队伍前,那军卒下马拱手:
“将军,是个偷砍柴禾的道士。人、脏俱在。”
听到这话,李臻在心里翻了个好大的白眼,可还是恭声说道:
“将军大人,贫道初来洛阳,不知晓这北邙山附近不得砍柴,此事是贫道错了。还请将军大人念贫道初犯的份上,不知者不怪,请将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