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行消散的“先天一炁”而已。而金光咒这种术法,与其说它是所谓的什么术法,在我看来到更像是一个人心性与体魄的自然流露之态。
那金光非炁,而是修道之人本身的念头。也就是修道之人模拟先天一炁泽备生命时的一种展露。为何道家之人修心总是要往赤子之心上修?道理便是如此。一生都在追求先天一炁,一生都在追求那婴儿看此方天地的单纯与质朴。
心思愈单纯,那炁化的金光便越发澄净通透。而为何这些人后来都会慢慢弃用?其实在我看来无外乎就只有一点罢了。非是这金光咒粗鄙不堪,恰恰相反,它更像是道家无为而为之的终极代表。可现在的道士成了练炁之人后,一个个都在追求那品级,九品而起始,一品为上乘。
反倒失去了修道之人最原始的心思。脑子里的思绪越繁杂,被名利、钱财、酒色所染,念头便会越不通达。而念头不通,金光便愈发浑浊。虽然他们可以修习更加高深的道法,用那各色护体之光,五色法衣来诠释自己的道法修为……”
说到这,在红缨的沉默之下,孙静禅摇了摇头:
“可终究,他们修道,不是为了修道而修道,而是把修道当成了登上某座顶峰的目标了而已。这一步……可能真的是踏错了啊。“
“……小姐觉得道长是真正的修道之人?”
听到红缨的话,孙静禅嘴角有些讽刺自嘲的上扬。
手向后一招,一坛酒水从踏云阁内飞出,落在了她的手中。
“咕嘟~”
“咕嘟~”
“咕嘟~”
三大口酒水后,她长舒了一口气。
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
双眸望向了那依旧暗红的黑云,没有回答红缨的问题,而是自言自语道:
“红缨啊……你说道长做对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