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神色。
接着,她又看着塔大端着炭盆在天上飘的模样……眼里的沉迷逐渐变成了向往。
但却没有多问。
也不多言。
只是静静的等着这屋子被李臻走了一圈之后……眼瞧着郎君与护法出屋,想了想,她放下了书,把镇纸往宣纸上一压,一展……挑选了一根细毫笔,蘸了些墨汁后,在纸上开始勾勒线条。
曾经的四大花魁,她以书画闻名。
或许孙静禅对她的字品评是“差”,可那也要看和谁比。
做饭,她不会。
但可以学。
而现在,她想把郎君的模样画下来。
白衣女子伏于案前,眼眸中透露着专注的情绪。
一点点的勾勒,一点点的画。
不知不觉间,她那上扬的嘴角驱散了眉宇间的全部清冷。
愈发温柔。
……
李臻在茅房威胁了三遍。
最后一遍是以“再不走贫道拿童子尿呲你们”而结束。
接着就只剩下了厨房了。
而刚想往厨房走,忽然就见小黄鹂提着一把斧子走了出来。
“……干嘛去?”
李臻纳闷的问道。
黄鹂也一懵……
道长后面的……是什么?
“道……道长……你……你……”
她哆嗦着指着后面的塔大想说话,而李臻回头看了一眼后,摆摆手:
“贫道的护法,你忘啦?贫道是修炼者。”
“……”
黄鹂愣了一会儿,才眼里全是好奇的说道:
“柴禾不太够,姐姐让我去砍柴。”
“哦,那不用你。”
李臻从塔大手里拿过了炭盆,一指院外后山:
“去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