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口酒,就在这几条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不知不觉间,这一葫芦酒就喝光了。
他砸吧砸吧嘴……左右看了看,便发现了一处还在开着的酒肆。
走到近处,里面还有着几桌看起来“不好惹”的客人。
他没瞧没看,直接进屋后找到了掌柜的,摸出来了几枚大子儿:
“打一葫酒。”
掌柜的瞅了瞅那大子儿,接过了葫芦,娴熟的打了一葫芦酒后,递给了李臻。
李臻又走了出去。
仰头喝了一口……
他无语了。
那黑心掌柜是在这酒里面兑了多少水啊?
享受惯了福隆楼那不敢掺一滴水的草原春,再喝这酸叽溜的玩意,委实不叫个东西。
可又不舍的扔。
虽然现在兜里有银钱傍身……可谁知道出了飞马城又是什么德行?
得了,到底是钱买来的。
喝吧。
又喝了一口,他松了松腰带,解开了道袍领口处。
凉意侵染,让他心里那股烦躁略微减轻了一些。
心有所感,索性,他就一边漫无目的的在街边游荡,一边轻声哼着:
“尊一声~相国~听端~~滴~醋(楚)平王无道~行不啊义~”
“败纲常父纳~~子~~~的妻~”
“金顶轿改换~银顶啊轿~”
“武香女改换~~马啊啊~昭仪~”……
一葫芦兑水的酒,一段《未央宫》,走在这冰天雪地的漆黑之夜中,还别说……李臻是越唱心里越舒坦了。
不自觉的,这声儿就逐渐大了起来。
这个世界还没有什么戏曲梨园之说,但没关系。
这段《未央宫》讲的是刘邦即位后,命陈豨出征。陈豨求计韩信,韩信劝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