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因不满而笑的情绪。
“好好好,好啊……好个瓦岗寨,好个翟让。竟然只派了一介黄口小儿前来?这李雍是个什么来头?”
“回宗主,秋蝉院中并无此人资料,掌院师叔差人去打探了一番。此人为魏公李密第三子,与妾室所生。蛮横无理,不学无术。在洛口城中经常惹祸。但模样俊俏,颇讨一些女子喜欢。在城中花名无数,令李密十分头疼。“
“这么说……还是个纨绔子弟?……也罢,算准日子,到时让老二去迎接吧。告诉老二,只谈风月,不言其他。无论对方提什么要求,一律不可答应。“
“是。”
仆役点头离开。
静室重新恢复了安静。
孙丛不再看天空,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山下的飞马城之中。
夜风,吹动了他的衣衫。
带走了一句喃喃自语:
“翟让,派这么一个玩意来,你是想……做什么呢?”
……
又是一夜过去。
大清早,福隆楼的伙计打着哈气卸掉了门板,刚打算开门,又是一愣……
“怎么又是你?”
伙计看着清早站在寒风中的黄鹂,彻底无语了。
小丫头看起来站的时候不短了,小脸儿此刻冻的通红,听到了伙计的话,她也不敢失礼,赶紧说道:
“我家姐姐又做了些菜肴,要我送来给道长。道长……可起来了?”
“起来了。”
伙计点点头:
“刚瞧见往温泉那边去了。”
黄鹂点点头:
“那我送上去?”
“……去吧。”
小伙计也不阻拦,毕竟守初道长和她还挺亲的。
不敢拦。
听到这话,黄鹂提着盒子直接进了福隆楼,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