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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论境界,却已经超过了世间太多庸碌凡俗之人。
想到这,红缨摇了摇头。
面露感慨。
而就在这一会的功夫,她已经轻车熟路的整理好了这间屋子的一切。
除了还在地上挺尸的那位外。
而把小姐写的这些诗文、碑刻、经书之类的都整理好后。
红缨便坐在了那张紫檀木的桌前,研磨舔笔,抽出了一张纸开始写道:
“西风吹老洞庭波,
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
满船清梦压星河。”
她的字迹很娟秀,但并不出彩。
或者说任何站在小姐身边的人,他们的字迹至多也就是娟秀而已。
写完,她吹了吹墨迹,想了想后又写道:
“君可曾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又可曾见那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又停顿了片刻,她继续写道:
“忆昔去年春,
江边曾会君。
今日重来访,
不见知音人。”
……
“海内存知己,
天下若比邻。”
……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旧忆不堪回首月明中。”
……
洋洋洒洒的,她把这几天不管是听书,还是从商怒口中听来的,她喜欢的,觉得小姐会喜欢的都付诸于纸上后,吹干了墨迹,用镇纸压住,又从床上扯下了一床被子盖在了小姐身上后,径直离开了。
片刻后,她再次折返。
只不过这次手里多了两坛子酒水。
轻轻的摆放在桌子上后,她退到了隔壁房间,刚打算运功疗伤,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