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余!松尾乱炸~是鞍颤分明!如此宝马,要是一般人,还舍不得用来套马车呢……“
说到这,他注意到了这群人的表情。
不屑。
全是不屑……
听着他的形容,似乎压根瞧不上,根本不认为那是宝马。
想想也对,人家专业养马一千年,什么样的马没见过?自己这套评书的说词或许在别人那能感叹一声“好马”。
可这群人的老本行就是养马,一听这马的形容,可能脑子里的轮廓比李臻还要清晰一些。
人家就干这个的。
所以露出这表情也正常。
想了想,他决定不再用评书里形容宝马鞍车的套词儿贯口,直接跳过这段,继续说道:
“再看这车厢,前面漆着红漆,后面是白底儿,红木的车门貂皮的帘子……”
说到这,见一群人往孙伯符乘坐的那辆马车上瞅,李臻点点头:
“不错,与孙居士的马车无二。”
把大家伙的注意力拉回来,他继续说道:
“再看那赶车的四十多岁,肩宽背厚是膀大腰圆!赤红的面膛大环眼,脸上一副黑钢髯!好大的风雪,他敞着怀,是一点都不觉得冷。您各位只要那么一瞧,就知道。这人……怕是个练家子。”
“不惧寒暑!”
“就见他那么一呼吸,从口鼻中喷出的白练都老长老长!”
这是给书中人物“开脸儿”呢。
也就是通过自己口述形容,让观众在脑子里建立起来一个角色的形象。
可说到这,他见这些观众不看孙伯符那辆马车,而是改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商怒了……
他有些无语。
心说也是真够瞧的了。
我说马,糊弄不住你们。
我说车,你们能看个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