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多问,懂吧?“
“……”
李臻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明白了,嗨……贫道也只是个穷道士,打听那么多对我也没用啊。不过……这救命之恩,贫道没齿难忘。多谢居士了。”
“小事。”
商年随意的挥了挥手。
白茫茫的官道之上,商队一步一步的朝着远方走去。
……
这一走,便是一整天。
按照商年的说法,若按照这个速度走下去,在有大半天,就差不多能到千夫山了。
不过夜晚行进太过危险。
所以在日暮西斜之时,整只商队便开始扎营了。
李臻这时候才颇有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这支队伍的不同之处来。
其实倒不是说他反应迟钝,只是有些时候某些事情你不亲眼见着,你根本无从揣测。
按照他的理念,扎营这种事情要么是寻个驿站之类的遮风挡雨,要么就是搭个帐篷那种。
但这群人不同。
老规矩,圆形散开。
马车依旧在最中间。
有两个护卫从马车地步抽出来了两根枕木,在马车的架子上一撑,固定住了那两架马车的平衡后,便解开了套了一天车的骏马。
而骡马则依旧围着马车一圈,有护卫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一个个皮制槽盆,往里面倾倒着混合着盐巴、草梗、豆子的饲料。骡马各个头向外,背上的行李就放在身边,一个挨着一个,转眼间便形成了一道高矮错落的防护墙。
接着才是护卫们。
护卫们分成了三波人,一波人在得到了休息的命令后,便两人一组的开始在夜幕中朝着远方奔跑游荡。
就像是在侦查一般。
而另外一拨人就是喂骡马草料的那些人。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