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两声,最后起身作揖离去。
而全程,屋子里的李臻口中都在念诵经文。
老郑婆子已经耽搁了一天了。
他今天要念一天的经文,一直持续到明天一早。
因为第三日是出殡。
出殡他可能还要跟着。
谁让他应了这个活呢……
很苦,很累,很枯燥。
可是一想到在自己最彷徨无助的时候,这些伸手帮过自己的人们,他就没法坐视不理。
而此刻的时间……已经来到了晌午。
……
同福居。
窗外雨雪交加。
酒肆的一楼气氛更是冰冷无比。
曲掌柜这一上午心肝脾胃肾都在颤,看着那坐在最靠近柜台的桌前,一壶酒,一碟炒豆子,身披狐裘静坐之人,只觉得这会手脚冰冷无比。
那位大人……从酒馆一开门就来了。
然后……就这么坐了一上午。
一言不发。
可却让曲掌柜仿佛身在地狱。
牛鼻子……不是,李道长……你怎么就敢放那位的鸽子啊!!!
昨天不是说好的么?
今天上午,三颗人头!
你怎么就敢放这位大人的鸽子!?
你……你……你……
你不要命了吗!
而此时此刻这位大人酒壶以空,豆子倒是满的,压根没吃几颗。
可曲掌柜却不敢去换……
生怕这位大人抽出腰间那把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品的宝剑,砍下了自己的头。
甚至一上午都没敢挪地方。
这会被尿憋的快受不了了。
可如何是好!?
而就在这时,就在曲掌柜陷入到“要不要给这位大人续一壶酒”的挣扎之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