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普通树皮肯定不行,最好是结实的长藤,吴升沿着山梁寻找,终于看见一片密集的藤蔓。
刚走过去,藤蔓中忽然钻出个人来,衣衫褴褛,发髻歪斜,和吴升迎面撞上,两人大眼瞪小眼,都呆在了原地。
吴升眼皮跳了跳,摸出雷锤,缓缓拱手:“见过班兄。”
对方嘴角抽了抽,倒提长剑:“吴先生......”
此人正是修士班车,那个听说吴升将任司寇时,巴巴着赶来送礼,听说吴升当不了司寇后,又翻脸不认人的班车。抛开他对吴升的做派不提,他的修为属于炼气顶峰,按理说在虎方残余的修士中算得上强手了,却始终没有被行在拜除职司,对此吴升也很是不解。
两人又默然片刻,同时道:“班兄......”
“吴先生......”
“请讲——”
“请讲——”
班车首先开口:“吴先生......都过了一个冬天了,怎么还在此处?”
吴升道:“彼时修为未复,想走也难。”
班车上下大量了一眼吴升,问:“那就恭喜吴先生了?”
吴升微笑:“虽然还没利索,却也恢复了大半。班兄怎么也在此处?”
班车回道:“公子锥在楚军手中,某一直希图营救,可惜没有良机。”
“公子还在山中?”
“不错,就押在主峰洞府里。”
“为何不解送郢都?”
“谁知道呢?”
聊了几句,确定对方并未投敌,两人渐渐放松下来,班车骂道:“也不知楚军犯了什么病,忽然大举搜山,说不得只好冒险突围了。”
吴升干咳了一声:“班兄有何妙计下山?”
班车道:“能有什么好计策?制绳坠崖而已。”
这回吴升笑了,果然是英雄所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