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之一,此时也都小心无比。还是借着为杨玄琰贺寿的借口,通过儿子相互传递消息。
曲静亦是神色黯然,叹息道:
“今日杨府之中,聊到此事,陶渔面色愤愤,马煜沉默不语。就连岳父,也是闷闷不乐。”
“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曲诚忍不住道。
“对了,另外两家,接下来又是如何打算的?”
曲静闻言,犹豫一会儿,道:
“父亲是想问,另外两家有没有上劝进表的打算?”
曲诚点了点头,忧心忡忡道:
“我们三家,都并非是太师汪晓的人,此前只是汪晓要做给旁人看,这才给与高位。可是如今,这汪晓再也按奈不住了,若是我们再不表示点什么,又如何会容得下我们?”
曲静摇了摇头,道:
“陶家不用说了,没破口大骂就是好事了。马家那边,是将什么都藏在心里,如何打算的,他家不说,没人清楚的。”
说到这里,曲静微微一顿,又道:
“不过父亲,要孩儿说,这上了劝进表,汪晓也不会就此看重父亲,日后史官提及,也谈不上好听。而不上劝进表,大不了就是父亲闲赋在家而已。我曲家世代勋贵,故交何其多,大不了蛰伏一两代,总有再起的机会的。”
曲诚闻言,心中犹豫,一时之间下不定心,转而道:
“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曲静见自己父亲犹豫,也不多言,只是躬身行礼道:
“是。”
但曲静刚走几步,却突然一拍脑袋,似是想起什么,对着曲诚道:
“哎呀,差点忘记了!临走之时,岳父曾请孩儿给父亲带一封书信。”
说罢,曲静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曲诚没当回事,随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