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口中喝道:
“尔等到底何人!”
一众禁军反应也不慢,当即反应过来,将二人死死围在中间,如林长枪斜指二人,杀气四溢,
“被你害死了!”南荣姝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一边轻声对萧承道。
萧承砸了咂嘴,道:
“别紧张啊!”
他可不是什么喜欢兵行险招之人,做事向来周全。刚刚那所谓赌一把的说辞,也不过是逗南荣姝玩罢了。
背对着南荣姝,萧承自怀中摸出程不识给的禁军腰牌,在禁军都伯的眼前微微晃动。
这东西,才是他的依仗。
对于禁军高级将领的腰牌,这禁军都伯自然是认识的。
看着眼前形迹可疑之人拿出了腰牌,禁军都伯当即一愣,下意识地眯眼细看。
萧承望着禁军都伯,把玩着手中腰牌,似笑非笑道:
“可要上手仔细看看?”
这位禁军都伯原本就是一毫无背景的禁军,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关头被程不识提拔为都伯。
禁军高层,他是哪个人都得罪不起,怎么敢接过令牌查验啊。
听到萧承这般说,他忙不迭地摇了摇头,拱手道:
“是卑职多事了,公公请自便!”
萧承点了点头,又扫视在场之人,冷声告诫道:
“本来一番好意,不想让你们掺和到这种事情中,但既然不领情,也怪不得我了!事关要事,便是你们上面问起来,也要装作不知道。要不然走漏消息了,对大家,可都没有什么好处!”
狐假虎威这一套,虽然老套,但架不住好用啊。
在场一众太监、禁军,只以为自己掺和到了什么密谋之事中,全都吓得不行,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严守秘密,绝不走漏半点消息。
萧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