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对萧承是否真的憨傻,也不再存疑,回道:
“陛下,老臣今日前来,是来向陛下辞行的。”
萧承闻言,瞪大了眼睛,一副吃惊至极的模样,道:
“为何啊?太师怎么要走?莫非、莫非你和父皇一样,得了重病?”
汪晓闻言,胸口一闷。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吃瘪了。
“陛下误会了,前线战事吃紧,老臣要前去坐镇!”汪晓闷声道。
萧承眼睛眨动,一脸懵懂,微微朝冯保那边侧过身子,用自以为很低的声音,问道:
“吃紧?紧是什么吃的?”
冯保为难地看了一眼汪晓,低声回道:
“陛下,这是前方战事不利的意思。”
萧承眼睛接着眨动,道:
“不利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好了,要输了的意思!”冯保回道。
这个时候,萧承反而更加困惑,喃喃道:
“直接说要输了不就好了,为何要说什么吃惊、不利的,让人听不懂!”
汪晓嘴角抽动,连忙开口打断了萧承的碎碎念:
“陛下当初身体虚弱,未曾进学,不知道这些也不奇怪。不过为君者,还需多多读些书,方能治理国家啊。”
萧承一听读书,悻悻一笑,道:
“不是朕不想读书,实在是这皇宫之中,一到夏日,蝉鸣之声烦人得很,无心读书!”
汪晓闻言,浑然不在意地随口一句:
“这简单,抽调些宫中侍者与禁军,做几根粘杆,到时候捉了就是!”
萧承闻言,脸上露出不情愿之色,不快道:
“那好吧。冯保,这事交给你去办!”
冯保身形一躬,恭敬道:
“是!”
于此同时,常人无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