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秘术。他眼中的种种异象,便恰是这些人的本心显化。旁人说汪晓掌握云国朝堂二十余载,能够知人善用,便是得益于此秘术。
汪晓将视线转向高台之上的萧承,只见萧承头顶之上,尊贵雍容之气冉冉而起,凝结头顶之上,化作白光。
但萧承头顶之上的白光流转变动,却如晨间雾气一般,好似一吹就散,根本不形成具体的异象。
如此不成实质的异象,让汪晓不由得一阵愕然。
其实这般景象,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但往往都是人之将死,尽失精气神采,异象方才如此,好似即将溃散一般。
而萧承虽然历经一场大病,但只从手下人送来的情报之中,也知道身体已然恢复过来,不该如此才是。
莫非,当真是一场大病,将人烧傻了?
汪晓此前,只以为萧承突然变得痴傻,乃是为了放松自己警惕,以图后事。他此前心中还暗想,哪有如此巧合之事。但今日观看萧承头顶异象,倒是让他有些相信了。
与百官相对而站,负责唱礼的太常寺礼官,注意到汪晓面露沉思疑惑之色,不由得吓了一跳。
太师面露迟疑,莫非今日便是行篡……不,是要行禅让之礼?
下方的朝堂文武官员最是敏感,见太常寺礼官神色犹豫,不断打量着汪晓,也是心中一突。
汪晓身后的卫尉仲理,眼睛一滴溜,扭头又见百官之中,不少人面带跃跃欲试的神色,心中一急,二话不少,抬腿便要走出队列。
站在他身旁的李廉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仲理的朝服,将他拉住。
仲理扭头一看,却见拉住自己的是李廉,心中顿时一怒。
好啊,刚骗了我五百两黄金,这个时候还想抢我劝进之功?
“别动!”李廉一见仲理表情,便将他的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低声无奈道。
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