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五年,您不妨再问问女儿,若她在家中有半点不遂意,小婿任打任罚,绝无二话。”
滕王沉默许久,仰头饮尽一盏酒,叹道:“木已成舟,我奈若何?”
望向金乡,滕王眼中满是疼惜不舍,红着眼眶道:“女儿啊,从今以后,你便是他人妇,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但当爹的只要活着,仍会为你担待一辈子。”
“这小子若是欺负了你,只管告诉我,我必将他抽筋扒皮,将他的脑袋拧下来聊作酒器。”
今日的滕王醉得很快,不到半坛酒便已满面通红,最后一盏酒没喝完,便突然往后一倒,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