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太在意。
“今晚给你加硬菜都不足以奖励你了,要不,今晚你把我当一道菜吃了?”李钦载朝她眨眼。
“呸!我才不吃呢,臭男人!”紫奴喜滋滋地拒绝。
随即紫奴高兴地问道:“我问出来的结果,能帮到你吗?”
“当然能帮到我,现在我已确定了,果真有新粮种,尹铎说得很详细,绝非凭空臆造出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李钦载喜道。
本来当作是一场豪赌,现在李钦载发现自己的赢面越来越大了。
紫奴也笑了:“能帮到你就好,如果最后能找到新粮种,叫你们的天子给你狠狠封个大官儿。”
李钦载笑了两声,随即又道:“新粮种的下落,尹铎还是不肯说?”
紫奴顿时丧气地道:“他死活不肯说,估摸是他保命的秘密,用刑都没用,这人明明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不知为何特别有骨气。”
李钦载也愁道:“唯一的筹码,不可轻易交付,否则性命不保。再贪生怕死的人,恐怕都会咬牙挺住。”
紫奴看着他道:“你去长安,是因为尹铎而招惹了麻烦吗?”
李钦载苦笑道:“不错,而且麻烦不小,估计很快就会被景教报复了。”
紫奴若有所思道:“所以,解决这桩麻烦的关键,是找到新粮种的下落?”
“对,可是尹铎不肯说,我又不能真把他弄死,谁知道新粮种被他藏在哪里了……”
紫奴沉默半晌,缓缓道:“尹铎是我从吐火罗救下的,救下他的当时,新粮种应该在他身上,我护送他一路从吐火罗逃到长安,路上餐风露宿……”
“唯一的可能就是,尹铎在扎营露宿的某一天,趁我们不注意,将新粮种留在某个秘密的地方,我若从原路返回,凭着记忆搜遍曾经每一处扎营的所在……”
李钦载两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