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点头:“有。”
“孙儿洗耳恭听。”
李勣左顾右盼,然后……解下腰间的玉带,高高扬起,朝李钦载狠狠抽去。
“老夫打死你个孽畜!”李勣暴喝。
李钦载下意识一闪,然后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大声道:“啥情况?我做啥了?”
见李钦载胆敢逃跑,李勣愈发怒不可遏,喝道:“来人,取我弓箭来,老夫今日必射杀此獠!”
正在没命奔跑的李钦载吓得后背寒毛直竖,身形飞快一闪找到了掩体,躲在一根粗大的廊柱后。
祖孙俩隔着偌大的前院喊话。
“爷爷你老年痴呆了?孙儿干了啥竟被你拿弓箭招呼,来人,我爷爷疯了,快请大夫!”
李勣气极反笑:“老夫疯了?哈哈,老夫今日要清理门户!”
嘴上喊着取弓箭,国公府的下人们倒也不缺心眼,知道这是家族内部矛盾,没人真敢取弓箭来。
李勣气极,追着李钦载在院子里跑了一圈,顺手夺过一名部曲腰侧的横刀。
横刀出鞘,李钦载吓得魂不附体,这次真该认真反省自己了。
特么的我到底干啥了?
祖孙俩绕着院子转圈,你追我赶,国公府的下人们都好奇地站在廊下围观,却没人敢上前劝解。
李勣加快了速度,离李钦载越来越近。
“孽畜,成了亲的人了,还敢与金乡县主不清不楚,皇室宗亲也是你能招惹的么?今日老夫索性除了你,免得给全家招灾!”
李钦载脚步突然一顿,与此同时,李勣也赶到他身后,横刀朝他头顶劈下。
身体里不知从何而来一股莫名的力量,李钦载突然转身,单膝跪地,童子拜佛式双手合什,恰好将李勣劈来的横刀接住。
神来一笔,不仅李勣愣了,李钦载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