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价。”
语气一顿,李钦载一脸费解地道:“不过此事与许兄有何关系?”
许彦伯苦笑,又朝李钦载行了一礼:“贤弟既知薛讷卖您李家的驻颜膏,必然也知许某同样在卖李家的货,这事儿许某干得龌龊,今日特来向贤弟赔罪。”
李钦载干咳两声,嗯,被戳穿了,微微有点羞耻呢。
“咳,事情呢,愚弟倒是听薛讷提过几句,许兄似乎也有份……”
许彦伯缺心眼地问了一句:“敢问贤弟,薛讷那孽畜是如何评价许某的?”
李钦载瞥了他一眼,一脸同情地道:“要不,我把薛讷的话一字不漏复述出来?”
许彦伯一惊,顿觉自己问了一句蠢话,急忙道:“大可不必,愚兄当着贤弟的面变本加厉骂回去便是,若贤弟有心,不妨原话转告给那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