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死心眼地问道:“景初兄有何重要的事?”
“你我跨出大门的那一刻,重要的事已经办完了。”李钦载拍了拍他的肩,笑道:“许久不见,慎言贤弟风采依旧,不仅越来越英俊,就连脸上的淤青也长在熟悉的位置上,……你又跟谁干仗了?”
薛讷叹了口气,道:“昨日饮酒,跟许家的小子干起来了……”
“哪个许家?”
“右相,许敬宗家的孙子,许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