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活得不痛快。背地里说说坏话,已经算是有涵养有礼数了。”
崔婕若有所悟,下意识道:“似乎……有点道理。”
李钦载欣慰道:“你悟了。”
说完嘴角不易察觉地一撇。
这么容易就被忽悠瘸了,当初对她的评价显然很中肯,确实傻傻的。
李钦载又望向荞儿,道:“既然你都说了‘不教而诛谓之虐’,我也不能让你白学这句话。”
“为何让你蹲马步,其一,你昨天自己造炮仗,点火扔出去炸别人,虽然炸的是坏人,但你的行为很危险,昨天你我父子久别重逢太高兴,不好意思罚你,今日补上。”
“其二,你今年已六岁了,身体该打個底子,亿万家财不如一具健康强劲的身体,从今日开始,每天都要蹲马步,风雨无阻,我再给你寻摸个师父教你一些防身之术。”
“无论你未来的人生是平庸穷困,还是显赫腾达,保命逃跑的本事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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