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
李素节嘻嘻一笑, 道:“长安城里没甚意思, 不如跟着先生,于是跑来登州了,幸好赶在先生登船前找到了您, 不然弟子还得雇船去百济与先生相会了。”
李钦载沉下脸来:“简直胡闹!过了海便是战场,你堂堂皇子上战场找死吗?你父皇允许你来?”
李素节瑟缩了一下, 轻声道:“父皇自是不答应, 弟子于是留书一封, 带了百余随从偷偷跑出来了。”
李钦载指着他身后,冷冷道:“现在立马给我滚回去, 百济是战场,不是皇子玩闹的地方。”
李素节哭着脸道:“先生,弟子已经跑出来了, 回长安会被父皇责罚的, 再说皇后那里更是……就让弟子跟着先生吧, 弟子保证听话, 唯先生马首是瞻。”
“别跟我说废话,滚回去。”
李素节哭丧着脸, 正要转身离去,突然盯着李钦载头顶的天空,睁大了眼惊骇地道:“先生, 有只猪在天上飞!”
李钦载却不上当,一把拽住他的衣领, 狠狠一踹:“我当年玩剩的梗,你拿来糊弄我?没得商量, 马上滚回去!”
瞪着李素节身后的随从,李钦载冷冷道:“由着皇子胡闹, 你们也不怕砍头,看住他,把他平平安安送回长安。”
随从不敢多话,簇拥着李素节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亲眼见到李素节和随从的背影消失不见,李钦载这才放心地登船。
战舰很大,足够装载数千人,不过大多数将士只能站在甲板上。
李钦载是行军长史, 军中地位不低,自然待遇不同。登船之后便被分配了一间舱房。
舱房不大,不过里面有床榻有茶几,布置颇为精巧, 倒是勉强能住人。
没过多久,听到港口一阵敲锣声,大船升起了帆,船身微微一震,徐徐离开港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