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终归要在战场上一展才学。”
李钦载一惊,刚才说得太激动,把自己套进去了。
他不是嘴强王者,也不是前世所谓屠日灭美的喷子,但他如今的身份,没有亲自上阵杀敌的必要,大唐的朝政国事,他可以议论,可以进谏,可以在安全的地方出谋划策,但绝无必要亲自参战。
明明是件精美的瓷器,何必跟瓦罐硬碰?
我这么一个对大唐无比珍贵,简直千年难得一遇的绝顶人才,历代大唐皇帝把我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才是我该有的待遇。
要我上阵参战,你疯了吗?是亲生的孙子吗?
“爷爷,刚才孙儿喝醉了胡言乱语,爷爷莫放在心上,快点忘记,孙儿告辞!”
李钦载说完扭头便跑。
李勣惊愕地看着李钦载瞬间消失,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便化作一道黑烟消失无踪。
片刻后,李钦载的脑袋突然从门框边冒了出来。
“对了,爷爷,新年过完了,孙儿要回甘井庄求问天道去了,这里顺便跟您告别,爷爷不必相送,孙儿立马消失。”
话音刚落,门框边的脑袋再次消失。
李勣再次愕然。
等了半晌,确定那个脑袋不会再冒出来了,李勣独坐堂上,老脸浮出几许冷笑。
“呵,跟老夫玩这一套,李家的儿郎,但凡有个出息模样,怎能不上战场?雏鹰留在巢穴里可永远学不会击破长空。”
…………
李钦载几乎逃命般带着荞儿上了马车。
本来有些犹豫要不要回甘井庄,刚过年就走,貌似有点不孝。
现在好了,不必犹豫了,说走就走。
摇晃的马车上,荞儿不解地问他:“爹,为何突然离开?荞儿还未向曾祖告辞呢。”
李钦载微笑脸:“不必了,爹已代你告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