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孽畜打算长眠不醒吗?”李思文怒道。
翻身赶紧起床,李钦载穿着里衣行礼:“孩儿拜见……”
“拜个屁!老夫被你气死后,尽管去我坟头上拜。”
李钦载脑袋有点懵,一大早没头没脑挨顿骂,他的心情顿时有些恶劣了。
“赶紧洗漱穿戴,给你半炷香时辰,收拾整齐后来前院见老夫。”
李钦载忍不住道:“啥事啊?”
李思文没好气道:“今日陛下北大营点兵,召你去大营观礼,不得怠慢。”
李钦载吃惊道:“天子点兵,与我何干?”
李思文也不解释,直接开始左顾右盼,李钦载眼皮一跳,他知道老爹这是在寻找趁手兵器收拾他。
“孩儿这就洗漱穿戴,切莫误了陛下的事!”
穿戴整齐后,李钦载匆忙来到前院。
前堂内,已有一名宦官在等候,李勣李思文皆穿着官服,正陪宦官说话。
见李钦载进来,宦官笑眯眯地行礼,然后请李家三代马上动身。
李钦载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拉上了马车,马车微微一震,往城外走去。
上马车前,李钦载眼疾手快,主动将老爹和宦官凑在一辆马车里,而他则飞快窜进了李勣的马车。
没办法,李思文和李钦载仿佛是天生的冤家,若父子二人同乘一辆马车,走到半路可能整个车厢像武林高手拼内力一样爆掉。
还是爷爷比较亲切,至少脾气不错。
晃晃悠悠的马车里,李钦载不解地问道:“爷爷,天子点兵,为何召孙儿观礼?孙儿并非军中兵将,没道理凑这个热闹呀。”
李勣叹了口气,道:“瓷嘛二愣的东西,你忘了你造出来的神臂弓了?”
李钦载恍然,原来还是神臂弓。
“天子为何点兵?”
李勣斜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