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讷叹道:“景初兄昨日是不是答应了申国公之孙高歧的邀宴?”
李钦载眨眼:“好像有这么回事……”
“你赴宴了吗?”
“没去。”
薛讷叹道:“景初兄怎能失信于人,对你的名声很不好的。”
名声?呵呵,我一个名满长安的混账还在乎名声?天真了吧。
“我故意的,怎样?”
“故,故意的?”
李钦载叹道:“我已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而你们,还只是两百多个月的孩子,别那样看着我,没错,里面也包括你。”
“景初兄……”
“成年人的争斗都是有原因的,赢家至少能得到某些好处,否则争来斗去为了什么?”
“就算两条狗在路上撕咬,它们也是为了抢一坨屎,你告诉我,我与那些混账打起来,我图什么?”
薛讷表情有些复杂。
比喻很贴切,就是有点恶心。
挠了挠头,薛讷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就是……景初兄,今日我来你府上之前,听说高歧那家伙纠集了许多人……”
李钦载嗤笑:“他敢来我家闹事?当我家部曲是吃干饭的?”
“那倒不敢,放眼天下,谁敢在英国公府门前闹事,不过听说高歧把你府外朱雀大街的两头都布置了人,只要你敢出门,他们便不会放过你。”
薛讷苦笑道:“大约景初兄昨夜爽约,高歧恼羞成怒,仇上加仇了。”
李钦载顿时觉得好无语。
这究竟是一帮什么混账,每天吃得多饱才会干出这么无聊的事。
李钦载突然发现自己必须要解决眼下这群混账,否则将来永无宁日,自己梦想中的混吃等死的平静日子恐怕也很难实现。
处世的原则永不会变。
他不喜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