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觉得自己应该表示一下。
厨房里的羊肉差不多腌入味了,李钦载命厨子在后院寻了个幽静的空地,摆上烤架,又命人取来葡萄酿和三勒浆。
烧烤配冰葡萄酿安排起来。
烤架上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撒上小茴香,再来一杯冰爽的葡萄酿,一口入魂。
李钦载嘴角泛油,发出满足的轻叹。
终于找到了几分前世的味道,是这个味儿。
美中不足的是酒差点意思,葡萄酿喝进嘴里跟前世的葡萄果汁差不多,这年头酿啤酒难度太高了,李钦载懒得钻研,将就算了。
薛讷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李钦载了,二人可是自小认识的好友,为何近日的李钦载越来越高深莫测,而且莫名其妙多了一身本事?
除了眼下风靡长安的驻颜膏,薛讷还知道李钦载造了一种很厉害的强弓。
前日他父亲薛仁贵从军器监领了出来,特意领了部曲去城外试射,结果非常令人吃惊。
那张名叫神臂弓的强弓居然能将射程翻倍,薛仁贵一箭射出了两百步外,还射中了靶心。
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为何突然多了这般神鬼莫测般的本事?
薛讷此刻眼里的李钦载很陌生,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李钦载浑然不知薛讷心中不断翻涌的思绪。
他在认真地烤着肉串。
一支支肉串在烤架上翻滚,李钦载神情平静地刷着调料,他的动作很沉稳,表情也很平淡,好像一位得道高僧翻阅经卷,人间的吵闹与他无关。
明明是在吃肉喝酒,做着世上最俗的事,可薛讷眼里的李钦载,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素淡宁静的禅意。
“景初兄,白玉飞马一事后,你的变化太大了。”薛讷忍不住感叹。
李钦载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