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径自走了过去,把他当成了透明。
走过李钦载身前,空气里冷冰冰扔下一句。
“瓷嘛二愣个怂货,婆烦滴很,滚!”
“好哒!”
父子相看两厌,非常痛快地在前院分道扬镳。
夜晚,李家后院卧房内。
李钦载光着脚半躺在一张胡床上,眼睛半阖半睁,小腿上搭了两块热气腾腾的帕巾。
人虽少年,也要注意养生,否则老了一身病。
这一点上,活过两世的李钦载还是很在意的。
敲门声响起,沉闷的声音里透出一股战战兢兢的味道。
李钦载眼睛微抬:“进。”
一名丫鬟端着木盆走进,跨进门浑身直哆嗦。
“贵……贵宾,您,您好,欢迎光临,奴婢是……是八号技师,您看奴婢可以吗?”
李钦载皱眉:“停!你说说,都重复几遍了?说话要自然,语气要欢快,要发自内心的觉得,服侍我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丫鬟才十三四岁,在李家赫有凶名的李钦载面前瑟瑟发抖。
今夜五少郎释归回府,吩咐吴管家给他找个顺眼的丫鬟,做什么“小保健”,吴管家找到了她,她当时就吓哭了。
虽不明白啥叫“小保健”,但听名字就觉得好邪恶。
“还有,不要自称‘奴婢’,自信点,自称‘我’……啧!哭啥!怕我糟蹋你咋?我那么没品吗?”李钦载有点不耐烦了。
不配拥有姓名的丫鬟眼泪止不住地流,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
她的人生一片绝望,从今夜起就要不干净了。
“不准哭了!过来,给我泡脚,泡完再来个全身推拿,尤其是腿。”
丫鬟一愣,眼泪顿时止住了,不经大脑脱口道:“就这?”
李钦载眼睛眯了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