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贵尿清澈如泉。”刘阿四迟疑着建议道。
李钦载回神,愕然道:“啥贵尿?啥尿那么贵?”
刘阿四尴尬道:“小人不知,是吴管家说的,府里人皆知吴管家前些年不知结识了哪位高人,授了他一手治上火的皮毛本事,从此以后吴管家在府里四处寻摸,专找上火的人下方子……”
李钦载点头,难怪那个老不正经的偷看他撒尿,也不怕长针眼……
没营养的聊天结束,李钦载与刘阿四招呼了一声后,转身回了后院内宅。
刘阿四长松了一口气。
这位五少郎自从闯了大祸被二郎断断续续教训数次以后,无论性情还是为人都变得好奇怪,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令人难以适应。
看着李钦载的背影,刘阿四摇了摇头。
不知五少郎为何性情大变,这种变化对他们这些部曲家将来说,自然比以前平易近人多了,他们也欣见其成。
然而,五少郎终究闯下了弥天大祸,牵累了整个李家,连老国公都被朝臣们参得灰头土脸,不知如何应对。
这两日府里下人之间流言四起,这桩劫难五少郎怕是躲不过去了,或许过不了几日,便有天子的旨意下来,五少郎流徙千里的结局断难改变。
盯着李钦载快要消失的背影,刘阿四叹了口气,低声嘟嚷道:“可惜了……”
…………
回到内宅自己的卧房,李钦载命人取来纸笔,然后关上房门,整日未出,连膳食都是丫鬟送进去的。
一直到深夜,李钦载都在房内写写画画,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画什么,有胆大的下人小心贴在屋外听墙根,只听到屋子里的李钦载忽而低笑,忽而暴躁如雷,将纸撕碎揉成一团扔出窗外。
胆大的下人猫着腰捡回李钦载扔出窗外的纸,展开拼凑后,发现上面画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似乎是某个部件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