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的手,继续唱道,
“此去三年或五载……”
“撇下为妻我怎样生存……”
林桐拱手唱道,
“三姐不必泪淋淋……”
“平贵言来你是听……”
“十担干柴米八斗……”
“你在寒窑度几春……”
“守得住来将我等……”
“难熬回转相府门……”
这话说得的,渣男本性体现无疑。
给你十担干柴八斗米,你就在这寒窑里住上几年,你要是能守你就等着我回来,要是不想守的话,就回家去吧!
这也就是在过去的旧社会,你放在现在,分分钟用拳头打死你!
李正素闻言也是摆了摆手,开口唱道,
“薛郎说话不中听……”
“宝钏岂是懦弱的人……”
“冻卧寒窑我将你等……”
“至死不回那相府的门——”
李正素一边唱着,一边挥舞的水袖,一副你竟然会这样的看我的意思,最后将水袖狠狠的甩向了林桐。
“三姐气节令人敬……”
“但愿早早报佳音——”
忽然,林桐脸上一变,锣鼓声也是急促了起来。
“三姐,适才中军传话,少时元帅校场点卯,一卯不到,一捆四十,二卯不到,两捆八十,这三卯不到——人头落地,军务紧急,我——就要告辞了!”
李正素连连后退,眼圈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薛郎,你,你,你你你,这就要走么?”
林桐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就要走了!”
“有什么言语,嘱咐为妻几句啊!”
“心如刀割,总有千言万语,一时讲不出来了!”
看着舞台上这两人的对话,让台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