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恭树的住处,他和齐青斌,陪着吴庚述喝酒,对于这位戴老板的心腹嫡系,军统局位高权重的书记长,沪一区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惭愧啊,这次我来沪市的时候,在戴老板面前立下军令状,不杀汪经卫绝不回山城,可偏偏用人不当,被一个陈诚轮坏了大事,戴老板召我返回局本部,实在是颜面无存。”吴庚述苦笑着说道。
“庚述兄,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次小小的挫折,何必耿耿于怀呢?谁都知道,日本人对汪经卫的安全非常关注,想要杀他,那比登天还难,这也是我惹出来的事情,如果在河内的时候刺杀成功,又何必劳烦庚述兄跑来沪市一趟?”陈恭树笑着说道。
“庚述兄,你来沪市执行任务乃是局本部的机密,连我们沪一区都不知道相关消息,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暴露的?”齐青斌问道。
“是局本部在沪市的直属情报小组,在监视汪经卫住宅的时候,发现了陈诚轮和丁墨村接触,而陈诚轮和我接头的时候,自然也在他们的视线里,于是就向局本部发报,告诉戴老板我已经暴露了,戴老板命令他们通知我返回。”吴庚述说道。
“你是咱们局本部的书记长,掌握着几乎所有的机密,应该知道这个小组的情况吧?”陈恭树问道。
他心里有个猜测,这个救援吴庚述的情报小组,有可能是前几天把特高课在公共租界的秘密据点,一锅端了的军统秘密地下组织。
“具体的情况我还真是不清楚,你们也知道戴老板的行事风格,想告诉你的时候肯定告诉你,不想告诉你的时候,一个字也不会多提。”
“我只知道这个小组的组长代号天狼星,是临澧特训班毕业的,大约是前年的冬天或者是去年的年初,来到沪市执行潜伏任务,他可能在日伪特务机关担任重要职务,却不一定是位高权重,肯定能接触到日伪的绝密。”吴庚述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