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昌,也包括杨舒屏,对许睿阳的态度立刻大变,热情了很多。
他们都是汪伪政府的中央执行委员,未来必然会在汪伪政府出任要职,对沪市警察署一个特警总队长,根本不看到眼里,如果是卢应,那还说得过去,好歹是后补中央执行委员。
可是许睿阳是日本人眼中的大红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在周坲海的家里一直待到十点多,许睿阳出门后坐着自己的车,来到了法租界的一家咖啡厅,南造云子在这里等着他呢!
下午的时候去驻沪宪兵队本部给南造云子送紫貂皮,她就约了许睿阳来这家咖啡厅喝咖啡,陪着她欢度圣诞节。
“瞧你,喝的满嘴酒气,满身都是烟味,我们换个地方吧!”南造云子笑着说道。
换个地方,换什么地方?
许睿阳也不反对,估计是南造云子的一处老巢,这样的机会是不能放过的,这个女人太狡猾,想要发现她的行踪,不是容易的事情。
两人都有司机,坐着车来到公共租界的一处弄堂。
不是别墅洋房也不是豪华公寓,就是一座普通的石库门建筑,道路比较狭窄,只能容纳一辆车进出。
司机把车停在弄堂口,两人来到一处小院门口,南造云子打开铁门,巴掌大的院子里铺着残破的方形地砖,两层的小楼。
屋子里的家具多是旧家具,靠窗的地方有生铁煤炉,客厅里有一组沙发茶几,茶几上有整套的日本茶具,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有电话机,墙上还挂着几幅水墨山水画。
“这就是云子你的香闺?”许睿阳坐下后说道。
“算是吧,我每月都会来住几天,我们这样的职业,固定的住处会带来威胁,你先帮我把炉子烧的旺一点!”南造云子一边说,一边上楼了。
这个女人的警惕性太高,奉行狡兔三窟的做法,难怪戴老板恨她恨得牙根疼,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