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测试过了。以‘做到某件事就能获得某个增益效果’为测试模板进行的实验，也确实行得通，就是……效果不太好。”

“行得通吗！？”叶婉清有些惊讶的问，但也暗自松了口气：如果是那孩子，那应该不会影响到他们俩的关系吧？

“是行得通。”崔蔓点头，“但获得的增益取决于付出的‘代价’。比如，你和陈霆约定‘要好好吃饭睡觉感冒就会好’，这是行得通的；但如果约定内容是‘把这颗糖吃下去癌症就会治愈’，那就不行了。”

萧何顿时恍然：“意思是，想要获得更强的增益，需要付出的努力和代价就越高，是吗？”

“就是这个道理。”崔蔓回道，“在违背誓言的时候就没有这些条件限制……大概是因为‘违背誓言’本身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了吧。但即便如此，他这个能力也可以创造一些奇迹，比如只要你好好复健，付出足够的努力，从瘫痪到站立起来走路也是可能的。”

说着，崔蔓挥了挥手：“不过，我说的‘可能性’并不是他，而是最近刚发现的一名‘新人’。”

“新人！”萧何和叶婉清又陷入了不安。

在前往特应部的路上，崔蔓还在安慰着两个人。

“别担心，只是有可能而已，我们就是为了寻求这个可能性才要做测试。”崔蔓在旁安慰道，“目前来说，你们两个仍然是固定组合，暂时不会考虑拆散你们，只是……”

崔蔓说着，顿了顿：“在某些个别情况下，碰到没法改名的敌人时，我们得备好应急方案。所以，不要紧张，这个方案还不确定能不能行得通呢……”

“嗯。”叶婉清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但她内心里早已慌了神：怎么办？如果找到我的替代品，老萧会不会离开我了？我们两个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她倒不是在意自己的地位和“白泽”的报酬，而是舍不得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