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但仍旧没能对这尊荒神带来什么不利影响。
事实上除了那两次攻击之外,之后芙蕾雅再次投出的投枪基本上只能扎在荒神身上,而没有之前将它贯穿的力量。
这并非是芙蕾雅的力量太弱,而是之前那一枪借助了她一路赶来所积攒的威势,是借着金车冲锋所投出的一枪,威力远超她现在投出的投枪。
而陈墨这边也是一样,刚才的法术消耗了他大量的魔力和精力,甚至还让他献祭了一部分生命。
尽管在芙蕾雅的帮助下他很快恢复到了能够战斗的程度,但他现在也只能施展一些辅助性的法术来增强自己的军团,不能再释放大威力的攻击性法术对荒神造成伤害了。
“这家伙不会已经死了吧?打了这么半天居然连点反应都没有!”芙蕾雅不由得抱怨了一句,这场战斗让她这位北欧的女战神感到分外的憋屈。
虽说战斗也有这种游走攻击的打法,但打了半天敌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战斗,尤其是她还受到瘟疫和剧毒的影响不能接近战场,这就让芙蕾雅感到分外的憋屈了。
“它是活着的,这一点我很肯定。”陈墨此时倒是做出了权威的判断,向芙蕾雅解释道:“它的神职应该和瘟疫、死亡有关,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外在表现,这种腐烂的身躯对它而言是一种保护,我们很难伤到它的要害。”
事实上打到现在,无论是陈墨还是芙蕾雅,已经尝试攻击过很多次,但这尊腐烂的荒神身上好像确实就是一具腐烂的死躯一样,根本没有要害可言。
之前无论是陈墨的死星术还是芙蕾雅的金枪投掷,都是瞄准着躯干去攻击的,也成功的在荒神的神躯上分别在心脏和肾脏的部位穿了两个大洞。
但这显然不是要害所在,虽说确实造成了伤害,却并没有对荒神造成什么致命影响。
那一双白垩色的大手仍旧充满了危险和威胁,只要被那双手击